“思睿,你想干什么?”程奕鸣问。
按说就算家长不来接她,主班老师也会带着她,没有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道理。
刻意转移话题的痕迹好明显。
严妍洗手,换上了家居服,折回餐厅,“白雨太太,你们吃吧,保姆怎么能跟雇主同桌吃饭。”
也不等严妍是否同意,她已策马跑进了山路。
“护士长。”她转身站住。
“不小心割了。”程奕鸣淡然说道,“我们进会场吧。”
话说间,舞曲已到最后。
“什么误会?”于父咄咄逼人,“程奕鸣,我女儿为了你变成什么样了,你不懂得珍惜她,还要伤害她吗!”
严妍不知道问她什么。
“尊重是相互的,”严妍音调转冷,“我可以理解你们继续当普通朋友,可是我不理解,普通朋友是需要搂搂抱抱的吗?”
“老太太,您还在等什么呢?”一个人问道。
“那是我没来之前,现在我是程奕鸣的保姆。”严妍扶着程奕鸣继续往外。
于思睿像没听到她的话,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。
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。
“严妍呢?”他问,语气虽平静,但波动的眸光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。